“你给他止血了吗?”
李邪又问他。
“止了, 路上还打了麻醉,但我不能在诊所给不明身份的人缝伤口, 龙江医疗监控系统会吊销我的执照的, 只能先上你这儿来动个手术。”
两个人这么说着。
当下就蹲下来一块把胸前血肉模糊, 但好歹是个身材挺结实的北方人的房二给翻了个身。
因为都是在这行干了多年的老资格了。
几乎说不用废话, 王斯文就把沙发底下位置藏得很严实的电子试验台给翻出来,又翻找了两把趁手的工具就房二的肚子上拔了根黑色的,有点像动物爪牙的钝器出来。
“啊——啊!”
即便是重伤的昏迷中。
人高马大的房二还是被这一阵猛如虎的操作给疼的低吼了起来。
李邪拿旁边的沙发垫,赶紧给这痛的比人孕妇生孩子还惨的大兄弟咬着,当下,这刚从老家回来的家伙也只能咽下喉咙里的惨叫,浑身继续抽抽了。
“忍一忍啊朋友,孩子……哦,不,是钝器快出来了,这根用力点再出来,你就是‘英雄母亲’了。”
王大夫大概是平时给产妇接惯了生,见他一直在喊还给口头安慰上了,李邪见房二一听这话抽的好像更厉害更痛苦了,也有点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今晚差点杀死房二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这是什么东西?”
口中说着,用镊子捏起来那黑漆漆的不明生物的爪子,还在思考着今晚这件怪事的李邪的神色顿时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