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古浩以为自己听错了。
红发男人现在的心情已经够糟了,他没想到古浩的反应会如此迟钝。
怒吼道∶“快回答!你的性生活呢?”
“性生……活?”
古浩讲得吞吞吐吐,而且还满脸通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一讲完“活”这个字,果然就因为这个名词太大胆而咬到自己的舌头,他痛得捂住嘴巴,再也回答不出任何话。
男人的胸口上下起伏,好似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这个在他面前哭哭啼啼、软弱无能的男人,是他最不能忍受的类型,没想到他就是王子要帮忙的人。妈的!要是没把这个软弱男人变成男人中的男人,他怎么有脸去见王子呢?
“问你性生活还不回答?你是不是处男?”
听男人问得更直接,古浩不只脸红,而且从头到脚都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的烫红,根本抬不起头。
别说跟人上床了,他连女孩子的嘴也没碰过,不!应该是连女孩子的手也没牵过。
个性软弱的他向来没有女人缘,学生时期的情人节完全没有人送他礼物,联谊时也没有女生会多看他一眼,甚至还有女生恶毒的在他背后嘲笑他,说他像阴暗角落的“背后灵”。
最后,这个难听的名词竟成了他大学时的外号,让他又生气又难受,因为他知道这个外号是他最喜欢的女生取的,那时他伤心了好几个月。
看他一副痴呆样,红发男人简直快疯了,他在古浩的小房间里环胸踵步,眼睛好象快要冒出火花似的。他怒拍着古浩最贵的柜子,使古浩心痛不已,却不敢叫他不要拍打。
“没有性生活就不能排解压力,怪不得你一脸倒霉柑,为什么我要帮助你这种人?可恶!”
古浩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电话铃声突地响起,古浩吓了一大跳,他紧张的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冷淡的声音,是部门里最难惹的陈女士。
(古浩,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你为什么还没有出门?)
“我……”
只要对方的口气不善,就算古浩没错,他也不敢回话。
现在又还没到上班时间,就算古浩还没到公司也不为过。
詹姆士怒吼道∶“快点挂上话筒,我现在要带你出门买衣服!”
“是,我马上就到、马上就到。”古浩紧张的对陈女士说,对于詹姆士的话完全充耳不闻。
(还有,你昨天说要结婚,可是结婚广场并没有你的名字,你跟我们开这种恶毒的玩笑,不会太过分吗?害我们一大早就出门,我们大发慈悲的为了你跑到那个地方,居然扑了个空。若不是怕可能没有朋友会去参加你的婚礼,我们是绝对不会去的,想不到你竟然开这种恶毒的玩笑!)陈女士捞捞叨叨的把话一口气说完。
古浩的眼里已经充满难堪的泪水,但他仍然哈腰道歉,好象尖酸刻薄的陈女士就在他前方似的。“对不起,页的很对不起,婚礼临时取消了。”
(一句临时取消就可以安抚我们吗?你说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出来主持正义吗?)
接着,陈女士刻薄的口气变成了恶意的嘲讽。
(该不会你被人家给甩了吧?还是根本就被骗了?听说最近诈婚的骗子很多,你是被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