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确定。”
“行,66年以‘何处望月’为笔名自费出版了相关书籍€€€€你没填写书名。”
女人犹豫了一下。
“是什么?”对面有点不耐烦地按了按原子笔的笔帽。
“《无处不在的性剥削€€€€末世纪下妇女将何去何从?》。”
“……”男人沉默片刻,沙沙记录下来,不经意间笑了声,忽然放松了绷紧的肩膀,调侃道,“这年头自费出书很贵吧?是不是倾家荡产了?哦,我看到了,‘同年,从毓秀花园搬迁到城墙公寓’,你把房子都卖了?”
“是的。”
“好吧。”他继续念,“67年,组织游行,反对代孕自由化,68年,也就是天灾第五年,你被要求离开内城,原因是非法聚集,恶意散播传染病,同年你遭到了不明人士袭击,收获了这条,啧,有点惨的左腿。”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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