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月僵硬着斜挑的肩膀,这个角度看她更瘦了,单薄得像一片刀锋。
无能无力的母亲在漫长的寂静后点了点头,选择了逃避和妥协。
舒望月在入夜前离开了出租屋,临走时她深深地拥抱了她的男孩,虽然谁也没有说,但是二人都知道,如果没有意外,他们应该不会再相见了。
她本来想问一问聆春将来会不会去伊甸园找她,但临走时她看到了聆春在灯光下光彩熠熠的眼睛,她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已经不必再问了。
她的心中难得的闪现了一片希冀与艳羡,但下一瞬便被灰暗的猜疑淹没,她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正向思考爱的能力,她在心底妖魔化了这个本该像星空一样美好的字眼。
她踽踽而行,拖着依旧留有后遗症的左腿,一步一拐地离开了自己租下的小屋,没有停步,也没有回头。聆春安静地回到屋子里,酝酿了片刻,才拽了拽燕期的手指。
燕期挑了挑眉:“嗯?”
“你生气吗?”男孩小心翼翼地问,在舒女士面前稳重果决的样子又全然消失了,身体小幅度地瑟缩。
燕期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装可怜,故意板着脸看他:“生什么气?”
“我把你给我的戒指送人了。”聆春小声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你小老婆了?”
他诚恳又真切地询问,机器人一下子就心软了,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按在膝盖上用力地亲,亲得一双质嫩味甘破皮似的水红一片,亲完后还挨着胭脂色的嘴唇审问:“喜欢的人给的?嗯?”
聆春被他亲得直喘气,又听他这么问,有些不自在地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