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这样。”

夜风吹过他的发梢，让他的眼底郁色更重，他的声音消散在日光出来的晨曦中，与花露一般化为无形。

“人类啊，真是太渺小了。”

另一边，拼命赚钱的无惨最近的业务特别好，尤其是关门之后重新营业，大家都有些担心有一天他们又关门，所有人都很有危机意识，不少大户人家甚至愿意出三倍的价格购买驱鬼符。

尤其是马上要过完年开春了，所有贵族都希望自己能平平安安的见到明年的春天。

但是伴随着蒸蒸日上的业绩，无惨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你有见过哪个公司老板跑销售的嘛？

这样下去不行啊，一晚上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无惨，有些沉痛的想到。

他起码现在需要一个销售经理啊。

最好能来好几个。

思考想去他还是决定发展下自己的部下，于是又在晚上把鬼们都召集起来，鬼们都疯了，大家都没人想参加无惨的聚会。

因为每次参加大家都觉得没好事儿……

而且最近的鬼比起干业务，其实沉迷养猪。自从上次偷猪触怒无惨大人之后，现在鬼开始学习如何科学养猪。

大家忙啊，真的特别忙，生活过得格外充实，晚上又跳操、又要背诵员工手册、还要开展驱鬼符售后服务的业务，到了现在大家还要聚在一起努力学习养猪。

时间恨不得掰成八份花，哪有个心情和无惨大人开会。

但是那毕竟是无惨大人的召集，不少鬼们又赶到了开会的会场，如坐针毡的听着无惨开会，心里惦记的都是小猪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