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立危不确定道:“你这是…想开了?”
“游先生的病还好吗?”夜笙放柔了语气:“我是你的希望,你也是我的希望。”
“夜笙…”
“我可以帮你杀喻疏野,但他已经不信任我了。”
“喻疏野不傻,他怀疑我吸过毒,也怀疑我的标记是药物所为,检测在所难逃,但你我都知道,检测结果一定是正常的。”
“故意毁伤身体以骗取对方信任,从而进行反间的计谋,这就是苦肉计,用你的刀剖开我的腺体,让他知道我为他受了苦,再让他知道我的无辜,这样,才能让他同情我从而信任我。”
“…你说得很有道理。”游立危重新握紧了手术刀,此刻,他看着苍白脆弱的夜笙,却下不去手了。
夜笙看着他道:“你动手吧。”
游立危把手术刀逼近自己最为心爱的腺体上,在刀刃触及皮肤的瞬间,又心软地要收手。
“你下不了手,不如让我来啊。”
喻高卓不知何时站到了游立危身后,他一把拿过那把手术刀,与夜笙说:“小游先生,我很欣赏你的胆识,不枉我当初选中你。”
最后一句话夜笙还未听懂,脖颈后猛然钻进一阵剧痛。
喻高卓手中的刀捅进了omega的腺体中,毫不留情地一通乱搅,腺体顷刻间便是血肉模糊。
喻高卓变相在游夜笙身上发泄着对喻疏野的怨怒,他知道这个omega曾经是弟弟的心爱之物,折磨他的心上人自然带来了某种报复的快感。
夜笙咬牙忍受着,血肉被剖开的滋味不好受,但他心中却莫名舒爽,这十八年来变态的性侵早将这个位置弄脏了。
搅吧搅吧!把游立危的脏气息全都搅出去!用血洗干净!
他咬破了嘴唇,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