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
山坡上一些老树的叶子开始泛黄,远远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抹颜色,树叶一半黄一半绿。
给赵华看了看自己的收获,赵锦鲤颠颠把蚂蚱放到三轮车上,再回头继续捉。
这时候的蚂蚱不仅肥硕,而且行动也渐渐迟缓,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几天,有时陆安收集草根,也会见到里面蹦出来两只。
午后闲暇,他采两根狗尾巴草编成麻花,拉过阿夏的手比了比,弯成圈打个结,给她粗糙的手戴上。
“这叫结婚戒指。”
“有什么用吗?”
“我在猥琐另一个你的时候,可以不那么愧疚。”
“说得和真的一样。”
她挠挠鼻翼,伸展手指举起来,映着阳光看,狗尾巴草做的戒指大小刚好合适。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记得了,你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会把你绑起来。”
“你绑不了,只会用电威胁我。”
“电?”
“电击棒,和皮卡丘似的。”
“皮卡丘又是什么?”
“一只带电的大耗子,学名叫夏茴。”
阿夏:??
赵锦鲤看着她的手,也想要一个精致的小戒指,赵华直接拔了一大截草藤,做了一个花环给她戴在头上。
她头顶花环过去给何清清炫耀,何清清拖着鱼尾巴,笑靥如花。
在赵锦鲤看来,何清清本来就是待在水坑的,这是她的家,就像他们的家在镇子上一样。
但是坑里的水越来越脏了,中间下了一场雨也没什么用,这天,何清清终于赖不下去,喊陆安把她送回河里。
“伤好了?”陆安想帮她看一下伤势,蹲在水坑旁边,何清清却把尾巴死死沉在坑底不给他看,更不给摸。
“好了好了,这水都快发臭了,再待下去我怕感染。”
何清清决定要回河里之后,忽然就对这水坑特别嫌弃,一秒钟也不想多待。
她已经吃够了笋片鹿肉和野菜,还有他妈的蘑菇。
她要吃鱼,要吃鲜鱼,要吃鲜鱼身上最肥美的那一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