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山把车停在不远处的街边,说:“又来花天酒地了。”
罗羽的夜生活,似乎就是如此。除了偶尔的加班,就是吃喝玩乐,总是与一些三教九流混迹。
“这人的志向一向明确,就是不走阳关道。”尤明许说,“只要能高风险高收益,一向不在乎来钱的路子正不正。并且我觉得他其实也挺喜欢权力的,喜欢凌驾在他人之上。”
而这种不正常的权力,只有黑夜可以带给他。
许梦山斜瞥她一眼:“说说,你怎么尽招这种迷途浪子喜欢?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吸引他们前仆后继?”
尤明许:“滚。”
又守了一会儿,快到交夜班的时间了,今夜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异样。
尤明许手机响了,是殷逢。
她看了眼鸡婆的许梦山,把头侧到一边接起,语气低而严肃:“喂。”
那头有隐隐的音乐声,某人似乎过得闲适得很,轻笑唤道:“阿许。”
尤明许不想答。
殷逢说:“怎么了,说话不方便?”
“没事,你说。”
“是这样的。”他缓缓地说,“关于那个组织,我有些新想法。你过来吃个晚饭,我们交流一下。”
尤明许静了两秒钟。
他很耐心地等着。
然后她笑了一下,说:“行啊。”
怕你?
他感觉出她的漫不经心,嗓音里笑意更浓,说:“把地址给我,涂鸦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