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们再说些什么,他们车后响起了一阵鸣笛声,原来是红灯过了,车后的人见他们车没过在催促他们。
夫夫俩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傅延宗一边重新开车上路,一边说道,“就算你不答应我们也可以先把证领了,然后我再继续向你求婚。”
沈澜,“……”
所以你刚才只是在走流程吗?
他瞬间觉得刚才的场景不浪漫了。
傅延宗似乎也注意到了沈澜的情绪,他开口问沈澜,“我们连孩子都有了,难道你还不愿意给我个名分吗?”
语气仿佛沈澜是个用过就丢的渣男,而他就将成为那怀着孩子苦守寒窑等着沈澜归来的王宝钏。
沈澜,“……”
大兄弟,戏过了,而且怀着孩子的是我呢?
沈澜用斜眼瞅着傅延宗。
傅延宗却是眼神直视前方道路,只唇角勾起一点,显得和他刚才那凄风冷雨的怨夫口吻不太符合。
不过这样一来他也明白傅延宗这恐怕是在刻意给他调节心情,因为他心底因为突然求婚乃至要领证的紧张感已经消退了不少。
想明白这点,他低头去看刚才傅延宗塞到他手心的那块小石头。
他说是救他时岸边的石头,应该就是他跳桥那天那里的石头了。
算起来那天是他们两人真正的第一次初遇吧,不过他当时晕过去了,也没真的见到傅延宗,只知道他把自己从水里捞了上来,而那天对傅延宗来说,想必也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起去那里捡一块石头回来,还说要做戒指的。
江岸边的石头并不出奇,只是傅延宗大概是特意挑过,这颗石头很圆润,整体都是雪白雪白的颜色,上面掺杂着几条丝线似的花纹,看起来倒是也不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