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系啊,关系大了去了。”傅城道,“能调用这队中型机的军官是谁,徐尽欢啊。”
郑义:“有什么问题吗?”
傅城心想郑义平时肯定不关注这些八卦,对徐尽欢为人不怎么了解。
傅城不解释,又问道:“我们驻地有专门查控天空飞行物的人啥的吗。”
“没有,”郑义道,“虽然有时候其他组织会在联盟作战时趁乱混入其中反水,但他们伪造的飞行器和联盟相差太多,很容易被识破,再说这里太北,驻军并没有发现什么组织靠近。所以查控飞行器的任务没有固定人员去做,就落在了值班巡逻士兵的身上。”
郑义补充道,“不过前天从秦上校那里下来的命令,说是严查飞行器,也没说什么原因。”
傅城心底了然,知道徐尽欢目的可能是接着“军官调度”的掩护,偷用中型机 把衣疏送回去。
怪不得那天之后傅城再也没见徐尽欢有什么大动静,原来一直在等这个时机。
战时偷用中型机的罪名比私用联盟医疗物资的罪名严重多了,徐尽欢就为了个衣疏,屡次犯忌,若不是他爹在后为他撑腰,估计他现在牢底已经坐穿了。
傅城开始疑惑了,徐尽欢究竟是骄奢淫逸过了头,还是花丛里浪多了马失前蹄栽了进去?
他记得,那天时舟说出暗讽衣疏身份的词眼时,徐尽欢的反应程度远远比维护自己时强烈得多。
傅城耸了一下肩,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上。
郑义实在要被他一次比一次嚣张放肆的不受军纪给震撼到了,吼道:“飞行器上不许抽烟!”
他不管,吐了一口仙气,心中莫名对徐尽欢产生了一些同情之心。
男人倒是不惧在过尽千帆上都留下一脚,哪怕有一天失足落水,也湿得风流。怕得是突然留恋在一条船上不想走了,这才是最受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