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自己把门彻底打开的,还要造作地捂住,然后娇嗔地说:“哎呀!讨厌!被看光了!”
李星洲站在那儿看着小鸡仔儿似的时肆,笑他说:“又抽什么风呢?”
他把内裤递过去:“别弄湿了,拿着。”
时肆觉得不对,李星洲怎么没饿虎扑羊呢?
面对这么可口的可人儿,这家伙怎么无动于衷呢?
“你把我给看光了!”时肆说。
“没有,”李星洲说他,“你少诬陷好人,关键部位我可没看见。”
李星洲强行倒贴君子,告诉自己,再等等。
其实,他也只是表面君子罢了,心里早就翻江倒海电闪雷鸣了。
李星洲突然想起上一次惨烈的体验,他把持了自己那么久,最后没扛住时肆的“浴缸诱惑”,俩人正准备“快乐”一下,时肆穿了。
在这个系统里,他就像是拴在时肆腰带上的贴身配件,时肆留,他留,时肆走,他走。
所以,那会儿俩人正在兴头上,再一睁眼,已经换下了西装穿上了校服。
李星洲克制得挺难的,但他还是努力克制着,生怕悲剧重演,毕竟这么几回之后,搞不好从此就不举了。
得不偿失。
来日方长。
并没有得到重视的时肆怒火中烧,一把扯过李星洲递来的内裤,瞄了一眼,皱着眉说:“不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