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李星洲深吸一口气,然后轻轻推开对方,皱着眉说,“很晚了,我忙了一天也很累,去睡了。”
李星洲面满愁云地绕开石嗣往客房走,然后听到对方说:“时肆知道吗?”
“什么?”李星洲回头看他。
“我们俩很像的事。”
李星洲在心里吐槽:只有傻子看不出来。
“石嗣,”李星洲说,“我跟他之间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顾好自己。”
石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顾好自己?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星洲不想再继续跟他聊下去了,没意义,于是转身进了客房。
石嗣站在原地看着自己面前关上的房门,笑容逐渐收敛,在那里又站了好久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时肆睁眼,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挤进来,刚好晃了他的眼睛。
他眯眼打了个哈欠,几秒钟之后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爆发出了惊天叫声:“李星洲!你个王八蛋!”
推门进来的不是李星洲,而是衣衫整齐,干净漂亮的石嗣。
时肆一见进门的是他,赶紧又用被子挡住了自己。
石嗣看了他这一系列动作,笑了一声,说他:“你挡什么啊?你有的我没有?”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毕竟不一样。
时肆可是“清清白白的小gay”,哪儿能让人随便看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