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是能理解,为什么每次让靖远侯找白云潜谈谈,后者都是那么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
偏生他还想不出什么反驳得话,的的确确的,李尚书那事儿是他亲外甥白云扬干的,白云扬是谁,是靖远侯的儿子,靖远侯是他门下的。
搞了半天,他这是家门内乱。
但,“归根究底,如果你不查嫁妆,哪里来的这种事。”
“你这是觉得我娘的嫁妆活该给他们用了?那您怎么不把贵妃娘娘宫里的东西都给我搬静王府去。”白云潜也懒得跟他再说了,这事儿归根揭底,李氏跟李尚书要是不动别人的东西,哪里会有今天。
他站了起来,嗤笑道:“二皇子这是觉得错全在自己这边太憋屈了,所以硬生生的要给我也安个错处?”
二皇子:“……”
白云潜还没完,“想什么呢,我可不是那种别人说我错我就觉得错了的人。如果你实在觉得我错了,那就当我是一错到底死不悔改吧!”
说完,潇洒走了。
留下二皇子都要疯……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不管是以前想例用你,现在不想招惹你,都没想过要与你为敌啊!
今天也只是想小抱怨一下,主要表达一下善意,大家高高兴兴的一起对付大皇子不好么,干什么要盯着我呢?
但为什么,到最后就说到这里的呢?
二皇子回忆了一翻,觉得不能怪自己,任谁听到了白云潜的那些话,能忍住不反驳一下的呢?
还能真认了都是自己这边的错?他堂堂皇子哪能那么卑微。
二皇子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另一边白云潜也在跟清瑶感慨,“你说我多好的人,平日里谁跟我聊天不愉愉悦悦的,怎么这进个宫,都快化身怼怼怼了。”
清瑶立即道:“估计是这宫里的人太坏了吧,不然王妃哪里会如此。”她是真心这般觉得的,毕竟平日里他们也时常跟王妃聊天,王妃分明很好说话的。可以说她这些年见过这么多主子,就没见过比王妃更和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