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两百金,愿与士子结秦晋之好。”
“我也愿尽绵薄之力。”
有人带头,接二连三便有人跟着开口,如斯美人,还乃士子,岂有不慕之理?
旁边魏秉郡脸色不好看,众目睽睽之下他若真让人被带走,脸面何存。
唐钰这事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坑了,天下哪个士族会做出这等自毁前程之事?
魏秉郡立刻站起来,作责怪表情,
“唐士子,本官知道你仁心,但这事本官已驳回,你如何还如此冲动。此举筹款着实不妥,将来有的是你为百姓出力之时,莫年轻气盛脑热,本官念你一片心意不跟你计较,快下去,堂堂士子像什么话。”
说完,又回头朝众士族拱手,满脸歉意,“各位大人抱歉,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又满腔报效之心,竟做出如此荒唐脑热之事,让大人们看笑话了……”
明斥暗帮。
唐钰领会魏秉郡的用意。不过丁昌此举对他来说却也是误打误撞的机会。
他似慌乱顾周围虎视眈眈士族,实则视线趁机与殷禹交汇、交换信息,然后才向魏秉郡拱手听话,
“多谢大人宽宏,钰冲动了,钰这就下去。”
说完,唐钰就转身准备走下木台,表情动作有些慌张害怕。
这般一等一的美人、还是个读书士子如此逃走,众人心有不甘,尤其是那最先开口的岳姓士族,平日最喜美男子,难得遇到如此尤物佳品,准备继续开口。
却不幸被人截了胡。
“站住。”
只见那位残暴的澧王忽然开口,眸色落在少年身上幽深一片,很显然这位主儿也起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