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其实我也很想知道子孙根是那个根,”何槐说,“虽然砍掉我一个根影响不到我什么,不过还是不要砍为好。”
这时候林梓终于听明白了,是自己想多了,原来这家伙连子孙根是什么都不知道。
“行吧,不过以后打赌,你莫要拿子孙根开玩笑了。”林梓叮嘱道。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那个子孙根对我很重要?”
“是挺重要的……”林梓尴尬地说,“所以以后你莫要再这样与别人打赌了。”
“那你先告诉我子孙根跟到底在哪里。”何槐不屈不挠。
“啊?这个……”林梓往下瞄了一眼,“在你两腿之间……”
“这个不是叫小鸡……唔!”林梓迅速出手捂他的嘴,“你可别说了!”
“为什么?”
人家夫妻俩正高兴的看雨还没睡呢,若被人家听见了还不把他俩给赶出去!
“反正这就是了,你以后莫要拿它与别人打赌,知不知道?”
“那好吧。”
雨下了好几天也不见停,村里人如何槐乌鸦嘴所言,真的得一个个穿湿衣服了,他们互相开玩笑说,钱嫂子太仗义了,一下子把欠他们的雨水全还了过来。
不过雨下多了,村子里也总算有了绿意,最气的还是那些女人们,身上的衣服干不了,要换洗的衣服却很多,家里孩子不懂事,一个个往泥水里蹦,沾了一身泥回来,打也没用,明天依旧这样。
进去喝了两三天的汤,林梓深受其苦,喝得想吐是小事,总往厕所跑却着实尴尬了,好在现在他可以吃硬食了,可以咬着米饭咀嚼简直不要太幸福。
既然他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他俩也该离开此地,准备等男主人回来再几两银子,毕竟着实承蒙他的照顾。
只是没想到再见到他,却是在医馆里。
傍晚时分,他媳妇儿急匆匆地赶回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他们说,“相公他被雷劈到了,已经送到医馆,我得去陪他,你们看看有什么想吃的就自己做吧。”
脸上还有泪痕。
他们两个当然也得跟过去,好在他伤得不是很严重,就是眉毛被烧没了,头发也烧得差不多,左手打了绷带,也不知状况如何,不过他还反过来安慰自己媳妇儿。
“诶,小翠,你别哭嘛,眉毛头发可以长起来的,你看你之前为了画眉,不是要刮眉毛嘛,那时你不也把眉毛刮没了,嘿嘿,那时候我超级想笑的,但是不敢。你要是想笑就笑嘛,笑笑总比哭好。”他叽里呱啦一大堆后又跟媳妇儿发誓,“小翠,你要相信我,我可做过什么坏事!老天爷它劈错人了!”
他家小翠抱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对,相公人最好了!老天爷劈错好人了。”
他俩你侬我侬,林梓跟何槐在一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好。
林梓说,“那个,你没事就好,我们该走了,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的照顾了,这是一些银两,不成敬意。”
“诶,给这么多你们还走啊?你们会不会做生意呀?起码得再住个十天半个月吧?”他抓住林梓衣袖,跟媳妇儿说,“拦着他们,别让他们走,我今天逮了好几条肥蛇呢,正准备炖汤喝呢,不行,你们给尝尝鲜不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