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几名下属纷纷请罪,“二皇子恕罪,属下一定去清查,把暗中隐藏的人查到。”
“滚。”二皇子怒不可歇,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睛像喷火的暴龙,腥红的目光随时要嗜人而食。
“二皇子息怒。”一个白衣公子,丞相府大少爷何飞琼道:“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一定要稳住,让对方不知道是否已经截断一切。”
二皇子渐渐冷静下来,他自己本身那点势力不足为奇,主要是依仗丞相府,损失最大的也是丞相府。
他沉默半晌,道:“最近事情太多,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暗中行事破坏,若不是中秋将近,献上的贺礼被人截去,我们还都蒙在鼓里。”
何飞琼也是面色沉静,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无怪乎没有人警觉,何况只是短短几日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他们确实是一个措手不及,以至于毫无头绪去寻找幕后黑手,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出现这些事情。
消息渠道,与京都外界的一切联系,还有他们暗中的一些布局,藏在深处的一些为他们效劳的人。
所有一切都被人挖出来,并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且做的滴水不漏没留下一点痕迹。
最可恨的就是,他们所有经济来源,各种生意渠道,同时被破坏打散,又是一致命的打击。
“国公府没有一点动静。”何飞琼幽幽的说道:“他们除了在北方和军中有一些能力,向来是不沾染其他事,不会与他们有关系。”
“哼。”二皇子不屑又鄙夷的道:“国公府?没有一个能做到其中一点的人,出色的后人更是没有一个,就连许长峰也是一个莽夫而已。”
在他心里,许长峰若是有一点城府,也不会公然与自己针锋相对,若是有一点进取之心,也不会对一个男妻看重。
这些都是他深深鄙夷国公府的原因,没有一个可堪大用的人,至于行军作战,现在没有战事。
而且他网罗天下人才,还有很多军中将领,没有国公府他也能有将士可用,更不屑于国公府这门姻亲。
同时,他也怕父皇哪日又疑心,因为这一点点没有利益的事,给自己无端招来猜忌。
只是这门亲事是父皇所提,他无从反对,只能从各方面表达自己不满,与国公府的格格不入。
何飞琼自然明白,这些事就是他们谋划,一定与国公府拉开距离,不能给皇上乃至任何人留下把柄。
岂不知,他们所作所为正中国公府下怀,不用特意与皇子们拉开距离,让人攻、讦图谋不轨,给国公府留下隐患。
“大皇子那里,也没有动静,这会是谁呢?”何飞琼继续猜测,这事情不解决,假以时日他们外面的力量会全部被拔除。
所有一些进项被掐断,即使再有何丞相在那里摆着,那些朝臣给予支持,又能有多大用处。
“大皇子?”二皇子摇头,“他还没那么大本事,就贵妃那个蠢样能做出什么事,太傅即使能与外祖抗衡一些,其他方面却是万万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