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和毛尖太小,够不着桌子,急死了。
陶颛乐,过来抱起普洱,放到自己腿上。
任乾坤则顺手拎起毛尖,搁自己大腿上。
折叠桌不算高,蒙顶坐在折叠椅上正正好。
当陶爸爸说可以开动时,任乾坤咻地一下就抓起一张面饼,卷了一些辣炒肉,大嘴一张,半个面饼卷就没了。
唔,好吃!而且他以为只是昙花一现的魂力波动再次出现。
这陶颛绝对有做饭秘籍。
毛尖举起小手指,戳了戳任老大的下巴:“熊熊,肉~”
“你也要吃?喊我叔叔。”
“熊熊~”
任乾坤来回教了三次,到底没能让毛尖改口,反倒是毛尖看到对面的两个哥哥都已经吃上了,他还只能看人吃,急得啊啊叫。
“你别逗他,小心他哭给你看。”对面陶颛怕毛尖把手术刀给急出来,赶紧卷了一张饼,递给小手伸得直直的毛尖。
任乾坤记住了,等毛尖吃完手里那一个,他也给毛尖卷了一个,他从来没有侍候过小孩吃饭,今天晚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侍候孩子吃饭有多累。
但就算这样,任乾坤仍旧吃得是心满意足,青年某方面工夫不知道怎么样,但这做菜的手艺是真合他口味。哪怕没有附加效果,他也喜欢。
不止任乾坤这个大人,三个小的更是吃得满脸油花,连连喊着爸爸好吃。
“你矿场的事谈得怎么样?”陶颛喝了口水,问。
任乾坤咽下嘴里的食物,“谈得差不多了,我隐约透漏出我是代替一个大势力下的研究所出面,该研究所专门研究各种特殊石材,那些矿场主也没怎么怀疑,这种事常有,现在就是在谈价格,我再拖他们两天,也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