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乾坤:“那个踢馆的人是谁,为什么会到武家踢馆,和他们家是否有恩怨?”
“我们查了,刚查到一些眉目。”和叔没有把武家的事立刻报上来,就是因为他们不止是收集情报,还需要把情报的相关信息全都彻查清楚,总不能弄个似是而非的消息,等上面问起来却一问三不知。尤其是关于陶颛的事,再慎重也不为过。
“恩怨来自于陶颛曾祖父那一代,陶颛曾祖父名武豁达,当年以武扬名,据说练武天赋特别好,什么武功只要看过一遍就能记下,看过三遍就能学得精髓,武豁达以同样的腿法打败了以腿法扬名的甄家传人。本来这是平常事,但当年被打败的甑家家主心眼比较小,明明没有重伤,却仍旧呕血而死。甑家发誓要夺回甑家的荣耀,打败武豁达。这次上门踢馆的人就是当年那个呕死的甑家家主次孙甑常在。”
“甑常在出手比较重,但他在和陶颛祖父武有容比武前曾立下生死状。按理,不管两人比武结果如何,另一方都不得寻仇报复。但武家仗着是本地人,又是在武家武馆内比的武,武有容打败后就暗示武家子弟把甑常在留下。甑常在突围而出,在伤了不少人的同时,因为气愤武有容不守比武规矩还想要害死他,走前把他打到重伤。”
“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武泽玉不甘心祖父战败,更气恼甑常在在外边败坏武家名声,就带了炸弹去炸甑常在。”
任乾坤听完,很是无语:“也是个没脑子的,竟然在宾馆用炸弹,怕别人抓不住他吗?”
和叔一句话道出精髓:“被宠坏了,再被人一撺掇,脑子一热,什么干不出来?”
“撺掇武泽玉的人是谁,背后是不是也有故事?”
和叔笑,“什么都瞒不过你。武家也算是墙倒众人推,武泽玉当年能进五色洲最好的大学,听说是武家走了关系、花了很多钱。武泽玉在朋友中一向炫耀自己资质好,等他去了五色洲洲立大学,回来时听说很看不起过去的同学和朋友,言谈间得罪了人却不自知。有人早就想搞他,只是碍着武家不好下手。偏偏武家的武馆正好位于玉兰城市中心,处于黄金圈内,地方又大,很多人都看着眼馋,但因为武家在当地已经繁衍多代,算是小有根基,一般人也不好对他们下手。这次武家眼看势危,就有人暗地里推了一把。”
任乾坤略略一想:“武家想要解决困局,只要把他们的武馆卖了就可以,对吧?”
和叔:“那将是很大一笔钱。足够他们家给武有容看病延命,也足够他们给武泽玉换个死缓。”
“但他们舍不得卖武馆。”
“也是恰巧,他们家出了这事没多久,陶颛就在拍卖会的世界直播中亮相。就像是……”
“武家命不该绝一样?”
“是。”
“真是欠他们的!”任乾坤冷笑,“这事不要让陶颛知道,在我们的人中给陶颛找一对父母,宣扬一番,陶家的事不用理会。”
和叔:“陶家不是问题,我担心的是厉家插手。陶颛当年待的是厉家的童军院,十五岁参军又是入的厉家军,后来更在厉家少主身边服役那么多年。而武家就在厉家的地盘上,厉家想要调查陶颛的身世并不难,甚至厉家可能早就知道陶颛的身世。如果让厉家知道陶先生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他们一定会利用那家人,逼迫陶先生出面,甚而捕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