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破了些皮。可是那么多的血……难道是??
白悠果抬手就要撩被子,手腕却被抓住了。
唐泓泽的掌心滚烫,他声音沙哑,道:“别,别了。徐警官,我受不住……”
白悠果顿时红了脸,之前的怒气散光,冷酷不再,只剩下了窘迫与尴尬。他道:“你出了血,我得看看是哪里出血了。”
“我没事儿,我睡一觉就好了……”唐泓泽闭上眼睛,满脸疲惫,“让我好好睡一觉,这小俩月,我压根都没睡好。”
白悠果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已经烧了起来,于是掰出药片放在掌心,道:“先把药吃了再睡,我扶你起来,吃药。”
唐泓泽顺从的吃了药,又喝了大半杯的水便摇了摇头。“行了,我睡一觉就好,你去休息吧。”
白悠果已经不好意思说话了,他扶着人躺下,关了床头灯,犹豫了片刻还是出了门。他回房间拿出手机,十分纠结的给齐朗打了个电话。
齐朗的声音明显带着被吵醒的怒气,但是又压抑了下来,问道:“怎么了?有事?”
白悠果磕磕巴巴道:“我,那个……朗哥,我做了错事。唐总回来了,我,我因为生气没控制住情绪。”
齐朗睡的昏昏沉沉,道:“没事,他皮糙肉厚的,你打两下也未必能伤筋动骨。”
“可是他出血了,不让我看,我……有点儿担心。”白悠果说道这里,脸已经红成了一片,“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药。”
齐朗蹭的精神了,他仔细的看了看手机,确定是白悠果打来的,而不是唐泓泽那个狗币,于是诧异的问道:“你把唐总打出血了?”
白悠果的声音更低了,他道:“不是打的,就是,那什么……我跟他,发生了一些深入摩擦,所以,可能是,总之……”
齐朗顿悟,却仍旧觉得不可思议。他想了想,道:“你别着急,我这里有药,这就过去。他现在什么情况?”
白悠果看了看卧室的门,道:“睡了,在发烧,刚吃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真的是人间难得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