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敛问了一下那次外调到底怎么回事，刘雯雯说了。

之后，苏敛继续道：“但这应该跟陆康明没有关系，陆康明死了，我看你好像挺确定周恒不无辜，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雯雯微微低了低头，声音更轻了点。“外调回来后，我和周恒其实就吵过嘴，有一次被陆康明看到了，陆康明还做了和事佬，当时我走掉了，陆康明和周恒两个人一块儿出去吃饭了。因为我跟周恒是一个组的原因，当时我们本身组里其实事情还挺多的，他们出去吃饭就吃饭吧，竟然吃到老晚都没回来，周恒的工作自然只能摊到我们的头上，我帮着做了不少。当天夜里……”

刘雯雯想了想，道：“那天夜里大概九点多了吧，周恒和陆康明两个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我的另外一个同事竟然还叫我帮周恒去买解酒药，我真是不情愿。但我还是去买了，陆康明和周恒两个人当时被安排在了办公室里面，两人都在沙发上斜靠着，我买解酒药过去的时候却听到了他们在吵架。”

“也许不应该说是吵架，而是周恒在威胁陆康明。”

周恒说：“我不管，康明，我就告诉你，我中意她许久了，你要是不帮忙的话别怪我把你的小秘密说出去啊！”

第七章 秘密和暧昧

刘雯雯说着，快速又道：“你们不知道，那个口气，虽然周恒是喝醉了，但是分明是威胁的口气！”

“除了那一次之外，你还有见到过他们争吵吗？”苏敛问。

刘雯雯摇头，又辩解似的为自己开脱道：“他们的矛盾真的很深的，所以在别墅里的那一夜，周恒才会报复似的把陆康明给推下去啊！”

“你们都是做直播的，你们会把自己的声音录下来吗？”

刘雯雯一愣，不明白苏敛为何突然问一个这样的问题，她摇了摇头……“我们不会自己录自己，但是别人会录我们的。工作团队里的人，还有粉丝什么的有的也会录。”

“刘雯雯，当夜，你看到董艳霞从楼下跑下来，你是先听到了她的声音然后是人跑下来，还是人到你面前的时候你看清了她的脸的？”

刘雯雯一愣，本能的脱口而出：“我听到她声音了啊，不是她还有谁。”

忽然，刘雯雯想到什么，脸色一变：“我，我没有看见她的脸，我的位置本来就是躲在那儿的，哪敢引人注目，我就是听着声音，感觉她要到我近前了，我就去推她这样……警察同志，你问我音频的事情，难道当时跑下来的不是董艳霰吗？”苏敛当然不会回答对方这个问题了，而是继续问起了其他的问题，刘雯雯无奈，想着音频的事情，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的。

半个小时后，苏敛和宋林从里面出来了。

苏敛问：“宋林，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