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抿紧红唇,脸色难看的很,这宴会可是她的主场。
一个哑巴,她连见都没见过,名不见经传的,凭什么要她退让!?
她没感觉到,情人蛊却是难受得厉害。
它是至阴至邪的东西,最怕的就是阳气,正气。
这人靠近过来,它就感觉被人置于火堆中,随时可能被烧成灰烬。
它隐隐能察觉到,自己是遇到克星了,赶紧提醒白玲玲跑路。
可惜白玲玲虽是宿主,却不是培育出它的人,跟它沟通不顺,感觉不到它的急切。
各种提醒,仍旧是毫无反应。
见白玲玲始终待着不动,它就开始造反,在白玲玲肚子里上蹿下跳。
这一动,白玲玲总算感觉到了,就觉得像是犯了肠绞痛。
额头冒着冷汗,腿脚酸软,浑身无力。
见实在拧不过情人蛊,多看了一律两眼,想记他的长相,等着以后再找他麻烦。
表情冷艳的开口,“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转身就要走,临走前,心里实在是气不过。
伸手推了把一律,冷声呵斥道,“滚开,你个哑巴,别挡着我的路。”
被她一推,一律手抖了抖,端着的酒杯倾斜。
小半杯香槟,就那么被泼到个白玲玲身上,好巧不巧,就泼在肚子上。
一律翘起嘴角,什么叫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白小姐推他这一下,就叫。
香槟杯很小,里面装的酒也不多,但效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大。
浅金色液体刚碰到白玲玲,她就“啊”的尖叫一声,踩着高跟鞋的腿一软,直接载到在地,浑身抽搐着。
这么大的动静,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周围的宾客全都围了过来。
林音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跑过来,假惺惺的去扶她,“玲玲,玲玲你怎么了。”
白玲玲仰面倒在地上,脸色惨白,人事不知,那么就闭着眼睛,四肢轻微抽搐着。
旁边有人“啊”的一声,指着她大腿旁边,轻声惊呼道,“流、流血了。”
“难道是流产了?那这孩子是谁的,我记得靳先生……”
“不是流产吧,你们看,那是什么。”
那人指着白玲玲的大腿附近,顺着手指看过去。
只见在白玲玲身下流淌着的血水里,有两根毛线粗细、尺来长的肉虫,正绕着她的腿根,不断的蠕动着。
不知道是想钻进去,还是刚从里面爬出来的。
端着酒杯们的淑女们见了,皆齐齐白了脸色,不断的犯着恶心,“呕!”
“呕!那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