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做完,两个人一起愣住了。
这是季啾啾常做的,在路唯有时恶趣味地从他的小脑袋顶端一整个摸过去,最后特意在后脑勺上用指尖揉来揉去时,他就会扬起小脑袋蹭路唯的手指。
季琨心里慌得一批,以为自己要掉马了,结果他听见路唯小声嘟囔了一句:“父子果然习惯相同吗?”
季琨:???
啥玩意???
吓得他东北腔都冒出来了。
“什么父子?”他警惕地问道。
路唯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但丝毫没有不好意思,还颇为理解的规劝他:“你和啾啾不是父子吗?我不会歧视你看上麻雀的,种族不限制爱情,就算是鲲鹏也可以追求自己喜欢的。”
季琨没有被安慰到,甚至脑壳疼。
“啾啾不是我的孩子。”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和路唯解释这件事,最后只好再三强调:“你不要乱猜,啾啾的身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可以告诉你,他和我不是父子!”
甚至被吓得语无伦次。
路唯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两圈,确定他说的是真心话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我还以为啾啾有鲲鹏的血统。”
那以后就可以长得非常大,能让他把整个身体都埋进去。
看来还是只能靠眼前这只了。
他已经差不多探查好阵法,示意季琨往前站一站:“别碰到阵法,我要开始破解了。”
然而这个空间本来就小,季琨和路唯站在中间,只能贴在一起。但这次他算是得了允许,就不着痕迹地贴着路唯,但怂的只敢碰对方的手臂。
比他想象的细很多,但并不是竹竿那种瘦,肉感刚刚好,还能感受到微微凸起的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