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申请了破产结算,我来问问怎么回事。”因为跟柴夫人通过话,尹长波有了后盾,所以格外趾高气昂。
柴临津说:“没错。”
尹长波说:“这可是尹家百年基业,你怎么敢这样做!当初爸爸妈妈把公司交给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没安好心,你就是恨我们家,想搞垮我们家!”
我们家……听听这用词。柴临津说:“就这么点事情吗?那你可以走了。”
助理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非常恭顺地替柴临津解释:“柴先生也是没有办法,昨天集团召开股东大会,柴先生体力不支,晕倒在地,才送来医院做手术的。医生查出柴先生患有某种罕见的……”
“住嘴!”柴临津突然喝道:“你是我的助理,还是他的助理?破产的事情已经开始走流程了,不是你来我病房里吵两句就能中断的。你要是真舍不得尹家,就自己来当总裁啊,我把位置让给你,看你怎么起死回生!”
柴临津虽然卧病在床,但该有的气势一点儿也不缺,很快就把尹长波镇住了。
尹长波悻悻地放了两句狠话,跑了。
尹长波走后,柴临津对自己的助理说:“闭紧你的嘴,不该说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提。”
助理说:“可是您的病……”
昨天在股东大会上晕倒之后,医生不仅给柴临津做了一个小手术,还做了一个全方位的体检。结果发现,柴临津患有非常罕见的遗传病,潜伏期很长,发病概率不高。可一旦发病,存活率几乎为0。
柴临津已经发病了。
在尹氏集团申请破产的两天后,柴临津突然把自己的姓氏改回了生母的姓氏,在报纸上登了声明。
.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薛河的电影已经剪辑制作完毕,开始了第一波媒体试映会。
这是陈铭远第一次看成片,他很慎重,穿得特别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