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醇醇表情严肃,喝牛奶,哪个牛奶?
余光瞄了眼床头柜刚被他喝完的空杯,杯壁上还残留着纯奶的奶渍,是这个牛奶吗?
不,肯定没那么简单,闻乘的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颜料。
突然想起来之前看的简介,对啊,好像闻乘说过‘站着做什么,给我到桌底下来!’
难道
是要解开裤腰带喝牛奶???
嘶,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点尿急了。
“……没,孩子没踢我,就是我尿急。”怯怯的朝着闻乘张开手。
闻乘看着霍醇醇下意识就朝着自己张开手臂要抱抱,虽然知道是要他抱着去上厕所,但这个动作无疑就是撒娇。
更不要说霍醇醇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幅怯怯的模样。
这几天估计是因为摔得难受了,吃也没吃好,睡着的时候有时候睡觉不规矩会碰到腿,这个他反正是见识过了,清减了不少,脸上的肉都少了,整个人就看着更加像是小可怜。
小可怜穿着宽大的病服,领口微敞露出精巧纤细的锁骨,瘦得惹人更加怜惜,还有唇边刚才喝牛奶留下的奶渍,这样的动作就更让人无法招架。
走到床边,微微俯身伸出手抚上霍醇醇的唇边。
指腹将奶渍抹去,动作是意想不到的温柔,这样的温柔却带着别有意味。
霍醇醇愣了愣,感觉到闻乘在唇边摩挲而过:“怎,怎么了吗?”抬手也想摸摸自己的嘴角有什么。
可手却被闻乘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