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众师长到齐,负责找寻金蟾的女画师开口道:“诸位师长,我在她寝室里,无意中翻到一本《徒手摘星真卷》,找她对质问个清楚,她竟借故逃走,我看她必定是摘心手无疑,才会做贼心虚!”
女弟子脸色灰白,极力辩解道:“这本秘籍是我无意中捡到,我只是好奇才将它留下,并没有修炼上面的手法!冤枉呀!我真不是摘心手!”
“你私留这本秘籍,未向画院任何一位师长禀告,被抓来也不算冤枉。”林画尊手抚金蟾,展开一张空白画卷,将它收进去。什么有毒,私自逃跑,显然都是借口。
女弟子也知道这是一次针对摘心手的行动,悔恨到眼泪都下来了。刘师长不巧是她的挂名师父,气得脸都青了。
“那晚你在哪?”他问道。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那晚她在哪?有人能证明吗?”刘师长问其他人道。对于画院弟子那晚的行踪,这些日子已经暗中调查过。
“那晚她亥时才回到寝室,之前行踪不明。”女画师取出一本册子,板着脸翻阅道。
女弟子辩解道:“那天我收到一张纸条,约我在湖边见面,我等了好久都没见到人,回去路上恰巧就捡到秘籍。”
“谁约你?”
“是一位……师兄,但我后来去找他,他说从未写过纸条给我!我肯定是做了摘心手的替罪羊!”
众人摇摇头,若不是贪婪,昧下这烫手的东西,谁能嫁祸给她?是不是嫁祸,现在还无法判断,得等画盟的人来。
刘师长问明了男弟子的姓名,叫人去喊,又请来了那晚的受害者顾青舟。
“顾青舟,那晚的摘心手是她吗?”刘师长揪着胡子道。
顾青舟抬眼,审视对方,他的第一本命灵图没有发动,显然这位女弟子,对他没有任何杀意,不是摘心手的同伙。
他照实回答:“我不记得。那晚记忆模糊,我对她没有任何印象。”
刘师长点点头,让他回去修养,顾青舟出了议事堂没有离开,等到师父墨雪涛从里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