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打量着吴北,刚要询问,车窗就摇下来,一个充满怨毒的声音叫道:“师兄,就是他打伤我!他就是吴北!”说话的,是严立真,他就在车上。
瞬间,年人的气势暴发,杀机将吴北锁定。他的背,微微躬起,神情凝重。
“放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年人连忙收了气势,他拉开车门,一名看着已经十多岁的老者下了车。他梳着背头,满头银发,穿着浅紫色的唐装。
老者下了车,打量了吴北一眼,拱手问:“朋友是吴北,吴拳师吗?”
吴北道:“是我。”
老者:“老朽杨天蝉。”
吴北神色如常:“原来是杨宗师!你这是来给徒弟报仇的?”
“不敢!”杨天蝉连忙说,“前因后果,我已经知道。是刘直兴先要害你,你打死他,是他活该。后来,严立真去找你给师兄报仇,被你废了修为,也是他活该。”
他顿了顿,说:“我来的目的,是有些疑问想请教吴拳师。”
吴北:“你知道我在这里?”
杨天蝉摇头:“不知道,所以我先来找徐季飞,然后通过他,见吴拳师一面。”
吴北沉默了片刻,说:“请进。”
杨天蝉的人,都在院外,只有杨天蝉一人,和吴北进了院子。
卓康让人在院摆下桌椅,几人就这样坐在树荫下。
杨天蝉轻轻一叹:“我活了一百零五岁,可修为一直停在神境。我其实没几年好活了,可我不甘心,总想冲击先天境界。”
吴北:“所以你找我?”
杨天蝉点头:“你在严立真的身上你下了暗手,我试图解开它,发现你的手法十分奇妙。我隐隐觉得,你似乎在告诉我什么。我思索了两天时间才明白,那是阴阳平衡的道理。”
吴北点头:“你能看出来,在我的意料之内,不愧是活了一百多岁的神境宗师。”
杨天蝉苦笑:“吴拳师的话,让我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