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庆很意外:“你能看出来?那你可知,我得的是什么病?”
吴北道:“狂化症!每逢月圆之夜,你便会对月狂啸,同时无法压抑内心的疯狂意念,只有杀人饮血能够消磨你的狂意。”
裴庆十分震惊:“没错!”
吴北道:“你的病,我能治。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做史圣的狗,然后被我杀死;第二,杀了史圣,以后追随我做事。”
裴庆犹豫起来,他看了看史圣,又看了看吴北。
史圣大惊失色,道:“裴庆,不要听他胡说,你的病,只有我的药能压制!”
裴庆叹息一声,说:“圣公,我跟了你二十年,你给我的药,效果一年不如一年。”
然后他问吴北:“吴爷,你真能治好我?”
吴北道:“当然。”
裴庆缓缓转身,盯着史圣。后者脸色惨变,他退开三步,道:“裴庆,你要反吗?”
裴庆淡淡道:“史圣,我一个人仙,这些年你当牛做马。你何德何能,胆敢驱使本武神?”
说完,他伸手就掐住史圣的脖子,后者双脚离开地面,脸色苍白,他叫道“裴庆,你听我说……”
“咔嚓!”
裴庆拧断了史圣的脖子,然后将他的尸体丢在地上。
他回身向吴北下拜:“吴爷!”
吴北点点头:“起来吧。”
裴庆起身,道:“吴爷,小人有事汇报,咱们回营帐说。”
吴北点头,二人来到营帐。
大厅里,吴北坐下,裴庆站在面前,道:“吴爷,您可知这坑出产什么东西吗?”
吴北:“史圣说,里面有许多土层,出产许多古物,难道不是?”
裴庆走进一间屋子,不一会儿,他拿出一个四四方方、半米高的合金盒子,打开之后,里面全是符钱!
吴北吃了一惊,道:“符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