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一阵凉爽,楚因刚进门就来了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雌虫,看样子是医雌,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医雌将楚因他们带到了一个安静温馨的房间。
“小雄子,哪里不舒服?”
楚因还没说话,伊瑟就将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那个医雌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谴责的望着高大的雌虫。
“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不早点送到医院来,恕我直言,你对你的雄主太不上心了,而且居然让他尝的还是最烈的酒…”
“那个,我们赶紧检查吧。”楚因连忙打断了医雌的话,再说下去,伊瑟的自责感估计要将他淹没了。
医雌不赞同的这个小雄子,絮絮叨叨的说道:“您也未免太宠爱他了,怎么可以这么心大,要知道雄雌有别,万一哪一天他再次失控的时候,伤害您了怎么办?这个因素太不稳定了…”
“我不会那么做的!”雌虫沙哑的声音略有些提高,罕见的带了一点发泄的怒气,他紧紧盯着医雌,灰色的瞳孔不断收缩着:“还请不要这么说。”
显然已经微有怒意,心底突如其来的暴戾感让雌虫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语气,他只觉得全世界都在和自己为敌,他们一个个的都在觊觎他的小雄主,趁他不注意就想抢走他。
楚因一看伊瑟的情绪波动又不稳了起来,连忙捂着喉咙道:“疼。”
针锋相对的两个雌虫连忙转过头望着小雄虫,医雌冷哼了一声,最终还是作罢了:“跟我来吧。”
楚因跟在医生身后,牵着伊瑟的手,觉得他的恋人可能真的生病了。
易躁易怒,喜怒无常,而且对自己的占有欲比以往还要强烈许多,咳,当然,还有欲望也是,至少比以前要多了。
楚因侧头望了一眼一直低头垂眼的伊瑟,勾起小手指轻轻蹭了蹭雌虫粗糙的掌心,安抚意味甚浓。
等察觉到身侧之人呼吸的变化,不由好奇的望过去,他感觉伊瑟喘的有点…粗重,刚一瞄眼,就直接看见了雌虫的某*。
楚因连忙移开目光,感觉到脸颊一阵炙热,混蛋伊瑟,居然,居然……
“抱歉,是您先勾引我的。”沙哑糜烂的嗓音直接响在耳侧,楚因望着倒打一耙的恶劣雌虫,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胡说,他刚刚就只是用指尖勾了勾他的掌心而已。
“伊瑟,矜持一点啊。”楚因压低声音气呼呼的瞪了一下他的恋人,可是略带粉晕的白皙脸颊,湿漉漉的水润眼睛,真的是一点震慑力也没有,反而让雌虫更加难耐,隐藏在衣领里的喉结不着痕迹的滚动了几下,但是雌虫面上却是沉稳无比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