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恨无奈:“皇爷,奴不是神仙,不能飞去徐府。”
于是李砚把留给他的时间很慷慨地加到了 三盏茶。
陈恨捶床抗议:“皇爷,奴又不是从狱里出去放风的。”
“你定个时辰,到了时辰你不回来,朕去徐府寻你。”
“这还差不多。”
其实还差得很多,在这个问题上,他同李砚永远也扯不清楚。
一直纠缠到了三更天,陈恨打了个哈欠,翻身朝里:“快睡吧,怎么会讲这种事情讲了这么久?”
李砚不放他:“离亭,你说与朕清楚,你同徐枕眠究竟有什么旧可叙?”
“没有没有,奴与徐枕眠没有交情。”
天地良心,他就是一时失神,随口说了一句他同徐枕眠得叙叙话。这话一出,李砚脑子里的一根弦儿就被拨断了。
炸了毛的老虎伸出爪子,把自己带回来的小猫按得喵喵叫,非要问清楚那只白狐狸是怎么回事。
老虎按着小猫,不依不饶:“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皇爷你发什么疯?”小猫伸出爪子推他,“奴困了,睡了。”
“那你方才说……”
“没有!奴什么也没说!”小猫喵的一声哀嚎,“奴同皇爷交情最好,行了吗?”
“嗯。”
还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的陈恨眼睛一闭,只听李砚又道:“你把方才那话再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