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李砚还以双臂将他圈在墙与人之间,有意逗他:“谨遵忠义侯的旨意,才亲了一回。没放开过,算是一回。”
陈恨伸手捂他的嘴,叫他快别说了。
“等从九原回来。”李砚只将他的手捉在手心里,神色认真,“忠义侯同朕行个礼吧。”
行礼,或许是揖礼、躬身礼、三跪九叩的礼。
不过陈恨想,李砚说的,大约是周公之礼。
周公这人,也就只有陈恨与他讲故事的时候提到过,旁的人谁也不知道。
年轻人血气方刚的。李砚的气血向下,而陈恨只觉得气血上涌,面上烫得很。
“说……说什么胡话?”陈恨抬脚踢他。
“礼数全备,有下聘,有礼数的。”李砚想了想,“也有婚书,到时候要你一字一句的念出来。”
到时候,至于是到什么时候,陈恨略一思索也就知道了。
“皇爷,你要是不说后边那句话,或许我就应了。”陈恨顿了顿,“不过话已出口,你收也收不回来了,我……”
文人的毛病发作,他又嘀嘀咕咕地念了一长串的话。
李砚侧耳听得认真。
只是陈恨把诗词散曲搅和在一起讲,有了上句没下句的,有些句子偏得很,他只在书上扫过一眼,不知道怎么就跳出来了,他自己也听不清楚。
最后陈恨回过神来,见他听得仔细,便问他:“皇爷听见什么了?”
李砚装着想了想的模样,道:“只听见几句话。”
“你说你特别喜欢皇爷,想与皇爷芙蓉帐暖、夜夜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