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骆关了报警器,狗没有叫,就代表人是在正门,问题不大。
项骆将嘴上的油擦了,看看饭桌,想着饭点谁会亲自上别人家?想来应该是急事,站在门口应该能说明白。
所以也没上饭桌,站起身整理一下就去门口开门了。
一开门就听见外头大门被敲得山响,还有尖锐的女人声音:
“小骆啊!小骆在家吗?怎么不来开门啊!”
不是钱书柔是谁?
上一次钱书柔上门来占便宜,被项骆直接撵走了。当时她骂骂咧咧的别提多难听,项骆还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过来。
当然,钱书柔哪次不是这样?自己没占便宜的时候,就各种咒骂,恨不得对方立马死了。可回头要是再有便宜可占的时候,又会厚着脸皮笑眯眯地上门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就这么死气白咧地贴上来,但凡是个脸皮薄的人都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可惜项骆没那么窝囊。
走过去并没有开锁,而是打开了一个可以跟外面沟通的小铁窗。
“有事?”
项骆问了一声,随后就看见了趴在门口的大脸:“小骆啊!你开门啊!”
说着话,钱书柔还将手伸进来了,试图通过小窗从里面开门。
一般在门反锁的时候是这样。不过项骆家大锁头锁得死死的,钱书柔折腾半天愣是没打开。
项骆就这么冷眼看着她一条蜡黄纤瘦的胳膊在他的大门上滑来滑去一言不发。
钱书柔有些恼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你三婶都不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