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经受过再严峻的训练,再危险的处境, 袁朔也没去这么崩溃过。
“这么快?”
项骆想想当初的二人,好像确实“有点”荒唐。
“而且那个时候我们确实是暧昧期,连最基本的喜欢都没说过。就喝了点,然后水到渠成了。”
“然后他就消失了五年。”祝炎语气不善道。
“那个是特殊情况,”项骆干笑着说完,又看向袁朔,“反正我是不建议你学我们这么快的进展。毕竟当时我们才十七八。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能够去做我们没办法承担后果的事情。可你不一样。”
袁朔感觉他们这份经验还不如不听。听了以后只觉得脑子更混乱了。
而且袁朔有预感,就算是退回道十七八的年龄,他去追求安维。估计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安维这样的榆木脑袋,成熟以后尚且这样,小时候还不知道能二成什么样呢。
“说了跟没说一样。”袁朔按了按额角。
祝炎打量一眼房子的布局,道:“你这是两室一厅吧,怎么就睡一张床上了?”
“我床垫不小心烧了。”袁朔道。
项骆抽了抽唇角:“故意的?”
袁朔摇头:“确实是意外,我最多是让床垫多烧一点,让它彻底没法用。加上我右胳膊确实不方便,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就干脆先住在一块方便相互照顾,以后再说。”
祝炎面带调侃的看一眼项骆:“要是你,你怎么办?”
项骆眨眨眼睛:“有备无患吧。”
俩人相视一笑,听得袁朔云山雾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