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隐隐约约想起来，第一次和叶炎在他公寓过夜之后，好像在桌上看到过纸条，不过那时候他身心心理都经受了巨大的打击，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

“好像有点印象，有一次是在你公寓里，你放在餐桌边……还有一次真的没印象。”

叶炎又在重黎的耳垂愤愤咬了一口。

“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故意气我？"

重黎问：“我为什么要让你生气？我又没你那么幼稚，故意惹我生气引起我的注意。”

“是在你授礼那一天。”

授礼那天的记忆并不怎么美好，重黎敷衍地点头：“哦，黑灯瞎火的没印象。”

叶炎说；“不是那天晚上，是白天，我让 ”

他突然愣了一下，低声咒骂了一句。

重黎好奇：“让什么？”

叶炎怒道：“让陈雪离帮我把信带给你，他说给你把信扔了。”

重黎一头雾水；“什么东西？”

他察觉到叶炎的肌肉突然绷紧了，并不是和他打闹时的状态，而是真的非常非常的生气。

他仔细回想起来，突然悟道：“是那天陈雪离来给我送致辞的文件，你也在楼下，你是来找我的？”

叶炎问他：“难道呢？？”

重黎说：“我看到你和陈雪离站在楼下，好像还和亲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