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顺着他刚才的方向揉。

很快，沈绵便懒懒的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了。

秦越低头看他脑袋一点一点的，忽的想到个问题。

没有特意去想，就是随便想想。

想到了，就顺便问一下，“我以前揉的好还是现在揉的好？”

看沈绵这熟练的姿态，显然是揉过的。

“嗯？”沈绵警惕的清醒了。

他坐直身体看秦越，目光中带着几分怀疑，“你是不是不傻了？”

秦越沉默几秒，“我本来就不傻。”

沈绵松了口气。

看来还是傻傻的。

他放松下来，靠着沙发背，跟秦越说，“以前我们不认识呀！”

“你忘了，我第一次捡到你的时候，根本不认识你啊。”沈绵一边说，努力的拿无辜的眼睛看秦越，只是眼睛眨得飞快，泄露了他的心虚说谎。

秦越忍不住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沈绵扒着他的手掌，往下拉，“我没有骗你啊！”

“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

他停了下，用力把秦越的手拽了下来。

严肃的看向秦越，“你为什么叫我绵绵？”

秦越：……

怎么沈绵这脑袋总在不该灵光的时候灵光？

他想了想，问，“我叫你绵绵了么？”

沈绵先是狐疑的看他，而后开始怀疑自己。

不大确定，“叫了吧。”

秦越一脸冷静，“没有吧。”

沈绵苦恼的想了会儿，想不通。

“那就当没叫吧。”

毕竟怎么都解释不通秦越那么叫。

这一打岔，秦越便不好再问了。

他只能暂时压下醋意。

冰箱里的鱼自然没能成为第二天的午饭。

沈绵不提，秦越也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