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注意安全，我们走了。”江承彦没再多说，和李童急匆匆的下了楼。

马晓寒走到凌华安身边，问：“叔叔，你说那个奶奶是好人，还是坏人？”

凌华安笑了笑，说：“晓寒，好坏不能一概而论，好人也有坏的一面，坏人也有好的一面，但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就要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果人人都像她一样，用这种方式去报仇，那这世界该乱成什么样子。”

“那奶奶杀了人，会下地狱吗？跟张医生一样。”

“会，这是对漠视生命的惩罚。”

“那林阿姨呢？她会不会受到惩罚？”

“会，只要犯了错，都会受到惩罚。”

“那叔叔还帮她吗？”

“帮，我们之间签了契约，但她能不能转世投胎，就要看做错了什么事，该受什么惩罚。”

“那……”

“好了。”江承彦打断马晓寒的话，哭笑不得地说：“你再问，我就只能把你收进铃铛了。”

马晓寒忙不迭地说：“那我不问了。”

凌华安摸索着下了楼，重新打开卷帘门，心里有事睡不着，索性继续营业。

江承彦再次回来，已经是凌晨两点，他抱着林妙妙推门走了进来，小声说：“华安，时间太晚了，让她在这里呆上一夜，明天我再送她回去。”

“好。”凌华安笑笑说：“你带她去客房睡吧。”

“嗯，那我先送她上去。”

凌华安看向马晓寒，问：“她看起来还好吗？”

马晓寒点点头，说：“她长得很可爱。”

凌华安一阵失笑，说：“我是问她有没有憔悴，不是问她可不可爱。”

马晓寒赧然地说：“脸胖嘟嘟的，应该没有受苦吧。”

脚步声响起，江承彦从楼上走了下来，说：“华安，她睡着了，你听着点，如果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先回队里了。”

凌华安提醒道：“江队，这都后半夜了，就算案子再着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大半夜的，你去哪儿查案，人家不说你扰民，还是让队员们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能准时上班。”

江承彦一想也对，案发现场该搜集的线索已经搜集了，其他的也不着急，大半夜的确实不好开展工作，就拿出手机给姚敏拨了过去，让队里的人各自回去，明天准时上班。

江承彦走到门口，将卷帘门拉了下来，走到凌华安身边，说：“凌大老板，生意改天再做，今天就到这儿。”

凌华安眼底浮现笑意，将马晓寒收了起来，说：“那我的损失江队打算怎么赔？”

“那陪/睡怎么样？”江承彦也跟着扬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