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里哥儿也是能生孩子,他又怕说了自己的想法让墨瑛误会,只好避开这个话题,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日后显然是要面对的。
“这一笼够你们吃个两三天,剩下的我过两天再给你蒸,”袁阿伯接过菜,给他递了十几个馒头,见江淮生到了谢准备走,还是叫住了他,“淮生!”
“阿伯,怎么了?”江淮生扭头,端的是一副憨厚的模样。
“你好了的事情不知怎么被传了出去,”袁阿伯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有些不忍心说,若是江淮生能搬走重新开始,或许会少遇上些腌臜事。
“只怕从前那些亲戚又回过来看你。”
“啊,我都不大记得了。”江淮生对此早有所料,刘三绝不是个安分的人,而且他们也不一定相信自己是好了。
只是他对着袁阿伯还是装出来吃惊的模样,又有些迟疑,“是我欠了什么钱或者东西么?”
“没有,”袁阿伯抬高了声音,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从前那些事,“他们来找你不理便是,总之是他们欠着你,你可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情。”
江淮生点着头,“多谢袁阿伯提醒了。”
袁阿伯仍是不大放心,他忧心忡忡的回了屋子里。
他正担忧的两人却都是毫不在意这事情,墨瑛坐在堂屋的板凳上,见江淮生又进门,便跟上上去,丝毫不嫌弃厨房里弥漫着的雾气。
等早饭吃完墨瑛才想起来馒头的事情,“阿淮,要不然我去学蒸馒头吧?”
刚好他蒸馒头,江淮生煮饭炒菜,配合起来简直十分完美。
江淮生不放心让墨瑛出去学,再加上墨瑛对厨房里一片白纸的印象,比起烧饭,他更相信墨瑛能烧厨房。
他折中道:“等我学会教你。”
墨瑛也不在意,开心地点了头,“你要给母鸡搭棚子了么?”
“先晒晒木板,”江淮生估算了下用的数量,搬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