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好像听见母鸡在叫,应该是下蛋了。”
江淮生仰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之前就错过了这么可口的夫郎,他手往下移又遮住了嘴,怕自己此刻笑的太过狰狞,要是让墨瑛看到只怕又要反悔了。
等江淮生勉强收住笑意,他眨了两下眼睛,将眼睛里的湿意消去,才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满心都盼望着今夜快点到来。
墨瑛收了两颗鸡蛋,温热的鸡蛋在他掌心过了一下,放进了篮子里。
他那手背贴了下自己的脸颊,觉得脸上这温度比方才掌心触到的还要高些。
跟江淮生亲热并非是一件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事情,只是江淮生总是能有无数种方法让他羞的不敢面对那事。
墨瑛心里正数落着江淮生,伸手去捞篮子里的地菜时,手指便触到了江淮生的手,他有些不自在的收了回来,拨弄着水里的菜。
“怎么这么多菜?”江淮生看了眼墨瑛脚边放着的两捆,每一捆都是约莫双手能握住,还有墨瑛正洗着的这菜,已经飘了半盆。
他从背篓里捞出来一把,放在掌心看了看,“地菜?”
“袁阿伯说这是地菜,”墨瑛还是头一次见,他对这菜的味道有一丝期待,毕竟只生长在雨后,而且见了太阳就枯萎,一听就是娇贵的菜,吃着应该也不会差才是。
至于他旁边的那些菜,“袁圆给我的,因为之前的事情,怕我拦着你不让你教他们认药草。”
“那你让不让我教他们两个啊?”江淮生把手中黑褐色的几朵泡在水里,清洗着。
墨瑛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口吻平淡,“我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
“你当然不是,”江淮生笑着,盆子本就不大,他的手也放进去,更是没有多少空隙,他碰了碰墨瑛的手指,“问这一下,就是想让你知道,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