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犹豫着回到山上,想靠近那座道观再动手,刚把火折子拿出来,手就被人抓住了。

“你在这儿做什么?”张岱宗是听到脚步声才过来看看的,没想到看到这个侍卫鬼鬼祟祟地躲在这里。

“大……大侠,我……我没做什么?是我们公子……他……”

张岱宗轻轻一捏,那侍卫的手立即变了形,惨叫声传遍山里。

“劝你说实话,否则先是一条胳膊,然后是一条腿,最后就是脑袋了!”

“我说我说,我们公子让我放火烧山,说要把道观烧了。”

张岱宗听完愣了下,“我与他无冤无仇,他为何要这么做?他不是想烧道观,而是想烧死我吧?”

侍卫欲哭无泪,委婉地说:“我们公子比较……任性。”

张岱宗没想到,那个知府家的公子竟然如此心狠,一言不合就要人命,以前想要他命的人很多,没想到避到山里却依然逃不开,那他躲在这山里还有什么意义?

“呵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避无可避,也无需再避了!”他松手,看着那师兄连滚带爬地跑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道观,什么也没带下山了。

镜头里,那个编了一半的篮子孤零零地留在原地,注定不会有人再完成它了,微风拂过,树叶莎莎飘动,几片枯叶落到篮子上,谁都会想,也许用不了多久,这个被遗弃的篮子就会被树叶彻底掩埋,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