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爷一愣,抬头看去,见一名白衣青年不知何时站在厢房前,神色淡然,眸光薄凉,一手垂落身侧,一手覆在腰间的剑柄上。

“啊!”家仆被突然出现的燕殊吓了一跳,瑟瑟发抖。

“走开。”钱爷知道遇上事了,让家仆走。

家仆连滚带爬地跑了。

“这位小兄弟,不知唐突上门拜访,所为何事?”钱爷抱拳,打算先礼后兵,“你身手不凡,我敬佩你,有些事,我们倒不一定得动手,是不是?”

燕殊点点头:“是,跟我去衙门。”

“那就不巧了,爷我今日没空。”钱爷冷笑。

燕殊说:“由不得你。”

“嗬!好大的口气!”钱爷说着,双眼瞪圆,冲向燕殊,右手提着泛着银光的九环大砍刀猛地朝燕殊肩膀砍去。

燕殊岿然不动,紧紧盯着钱爷持刀的右手看。

钱爷惊觉疑惑,准备收力,他本就只打算吓唬燕殊,并不想要他的性命。

然而就在钱爷准备卸力收刀的一瞬,燕殊忽然动了动,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钱爷持刀的手的手腕,狠狠一扭。

钱爷吃疼,松了劲,大刀啷当落地。

与此同时,燕殊一脚踩在钱爷的小腿上,踩得他往前一趔趄,膝盖重重跪地。

钱爷正要挣扎,燕殊拿下腰间的佩剑,用剑鞘牢牢地卡住了钱爷脆弱的脖子。

钱爷不再动弹,他知道自己赢不了。

因为燕殊,不但一招制服他,而且燕殊的剑,甚至都还没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