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秦决明,幸会。”那人颔首。

从面相来看,秦决明年纪似乎不到四十岁,他样貌刚毅,不怒自威,挺拔的身姿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

只不过那一身简单素净的苍青色棉袍,与‘朔方节度使’几个字,一点也不相符。

李长天慌乱抱拳回礼。

“殊儿,你领这位小兄弟去客房吧,等等来厅堂吃饭。”秦决明持剑,转身走回屋中。

燕殊低头行礼:“好。”

“啊吧,啊吧。”一旁的赵伯佝偻着背,对着燕殊喊了两声。

“赵伯,你也去忙吧。”燕殊拱手。

赵伯点点头,也转身离开了。

燕殊捡起地上方才因为打斗掉落的包裹,对李长天说:“走吧。”

“你,你不,不解释一下吗?”李长天一头雾水地跟上燕殊的脚步。

“你想知道什么?”燕殊问。

李长天捋了一下思绪,然后问:“他是你义父?”

燕殊点点头:“嗯,我父亲被冤死后,是义父收养了我。”

“那他刚才打你干什么?”

“义父从小教我武功,方才是在试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