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燕殊经历了什么,但至少人回来了,李长天一颗悬起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

他处理了下腰上的伤,止了血后,搬来小板凳,坐在床榻边守着燕殊。

坐了一会,李长天犯了困,呵欠连连,最后实在撑不住,干脆趴在床沿上休息。

李长天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际,感觉自己被人轻轻揽到了床榻上。

等他再次睁眼,果然见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躺在燕殊身旁,燕殊也醒了,正看着他,见他睁开眼,十分突兀地偏开头。

李长天揉了眼睛一下,问:“你这两天去哪了?怎么伤的这么重?”想起昨晚燕殊的惨状,李长天还心有余悸。

“我收到密信,说寒鸦欲抓诗华年,便赶去了锦瑟坊。”燕殊将这两日子所经历的事娓娓道来。

李长天认真听着,在听到有一个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黑衣人时,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发寒,他搓着手臂,说:“卧槽?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确定?”

燕殊极其肯定地点了点头:“我确定。”

李长天:“……”

难不成他这个时空有个双胞胎兄弟?

不对啊,按照沈玉树的说法,他应当没有家人才对。

“你可记起了什么?”燕殊问。

李长天苦恼地摇摇头:“想不起来,我真的什么记不起来,什么也不知道,哎……”

燕殊犹豫了一下,伸手轻轻拍了拍李长天的头。

李长天笑道:“干啥呢,你哄小孩呢?”

燕殊一顿,讪讪地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