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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葬事毕,燕殊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和李长天商量起了成亲之事。
燕殊本想许李长天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八抬大轿,红妆十里,可李长天不图这个,他知道燕殊不喜设宴,想弄得简单些。
两人一商量一琢磨,成婚之日,谁也没请,就在那简朴的四合院门口挂了两只大红灯笼,厢房窗户上贴了个喜字。
喜字是李长天剪的,第一次剪,歪歪扭扭的,但是燕殊喜欢,亲手贴在窗前
厢房里,新的被子红得耀眼,上面绣着戏水鸳鸯,桌上摆着可口菜肴、清酒和花烛,梁上挂着红绸,床榻围着罗红帐。
总之要多喜庆,有多喜庆。
两位潇洒俊逸的新郎官,身着喜服,意气风发,牵起了红绸。
没有高堂,一拜天,二拜地,三互拜,白首不相离,此心安处是吾乡。
走了过场,李长天问燕殊:“这样我俩算真正成亲了吗?”
燕殊摇摇头,端起圆木桌上的青瓷酒杯:“还要喝完这杯合卺酒。”
“这好办啊!”李长天端起酒杯就要喝。
燕殊压住他的手腕:“不急,先说贺词。”
“贺词?”李长天一脸迷茫。
燕殊点点头:“想对我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