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昭珩一怔,刚醒过来不太清醒的脑子似乎更糊涂了,“什么?”
郝沐说:“戒指啊,我们不是都领证了吗?”
他说着忽然抬头,对上那双红肿的眼睛,路昭珩所有的声音忽然卡在了喉咙里,满心的感动瞬间被焦急和心疼代替,“你……”
他撑着身体要坐起来。
郝沐忙倾身去扶他。
两个人靠在一起,四目相对。
路昭珩一时不知道应该先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先安慰安慰他。
抬手蹭了蹭郝沐泛红的眼角,路昭珩道:“让你担心了。”
“我都担心过头了。”郝沐说:“你恐惧症根本就没好,你为什么骗我说好的差不多了?”
路昭珩面露无奈。
他的恐惧症比起几年前确实有好转,为了拍好戏,他总得克服一些相对幽暗的环境,这些年他一直控制得很好,只是今天电梯停的突然,他没有防备,电梯里空间太狭窄,完全的幽闭空间对他来说还是太有挑战性。
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他本就呼吸不畅,又突然被阻碍了呼吸渠道,也怪他不舍得把人推开,最后只能自己遭罪了。
当然这个原因是不能让郝沐知道的。
他把郝沐拉到身前亲了亲,认错态度诚恳:“抱歉,以后不会了。”
郝沐被他亲的面红耳赤,后知后觉的去询问他的状况:“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头还晕吗?”
路昭珩抱着他道:“没事了,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