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花斑夫人那边让人查池杏的事情,倒是查出了一点刺激的东西来了。
她带着自己的信息敲响了明堑的门。
明堑打开门,迎进了花斑夫人。
花斑夫人笑笑,说:“好孩子,你刚刚跟我提了和池杏的事情,我没允准,其实是有原因的。只是池杏在的时候我不好明说。”
明堑闻言,眉心微动:“是什么事?”
花斑夫人坐下,说:“昨晚的事情……你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吗?”
明堑听到花斑夫人这么说,竟又罕见的对养母生出不悦 今天被池杏提醒过了,明堑才有意识地发现,自己从无脾气,只是听别人说池杏的不是,他才会生出几丝似有若无的火气,但却又不是明火,只是冒出几缕烟,很快就被莫名的东西压下。
明堑只说:“有什么奇怪?”
花斑夫人听出明堑言语里不高兴,心中更忌惮池杏了:明堑一向恭顺,就为了池杏这个狐狸精,竟和我犯冲了!
花斑夫人干咳两声,说:“你有感到灵力充沛吗?”
“什么?”明堑不解。
花斑夫人知道明堑是榆木脑袋,也不绕圈子,直接说:“按理说,得了大妖元阳,总归是大补的。你有采阳补阳的感觉吗?”
明堑脸上一怔。
他没什么经验,自然没想到这份上来。
事实上,昨晚替他行房的是黑明堑,而当年采了池杏元阳的也是黑明堑。
白明堑当然是没有什么“采阳补阳”的感觉。
而花斑夫人提这个,也就是为了提醒白明堑一件事:“我倒是听说了,池杏五年前曾有一个同居男友,听说是一只猫妖。”
明堑听了这话,心中那种烦躁的感觉更满了,但从理智上来说,他又明白自己不该生气的。池杏以前有个同居的男朋友并不影响他现在和池杏的感情。毕竟,他才是要和池杏共度一生的猫。
明堑便说:“母亲为什么要打听池杏的私事?”
花斑夫人知道明堑会这么说,便道:“不是我要打听。是族中听说你有了对象,去做的背景调查。这是老规矩,我也拦不住啊。”
明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就算池杏交过男朋友,也不代表什么。”
花斑夫人却说:“只是我听池杏的邻里说,池杏一直对他的前男友念念不忘,家里还留着猫抓板、猫圈等物,这几年来都没有交新男友。他的邻居问起,他还说要一直等他的前男友回来,矢志不渝……”
“是么?”明堑声音发涩,却又摇摇头,“他既然选择和我在一起,就不可能再和那只猫有什么瓜葛。”
明堑一想到池杏多年前曾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心内就有一股戾气腾起,却又被理智压下。故而,他看起来还是沉稳冷静的。
花斑夫人却叹了口气:“唉,我说一个事儿,你别生气……”
“您说。”明堑淡淡的,“我从不生气。”
花斑夫人拿出了一张照片 是池杏邻居家小孩五年前偷拍下的黑明堑的样子。照片挺模糊的,隐约能看出黑明堑侧脸的轮廓。因为不够清晰,而且黑明堑的体态气质、衣着打扮都和白明堑大相径庭,无人会联想到他们是同一只猫。
花斑夫人道:“这是他的前男友,和你是不是十分相似?”
明堑手中一紧,不自觉地把水杯捏爆,那叫一个银瓶乍破水浆迸,满地都是瓷片和水渍。
花斑夫人愕然:“你……”
明堑也茫然:“这个杯子怎么突然破了?”
花斑夫人咽了咽:“可能是……质量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