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雅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捶打、推搡的力度减弱,红晕爬上脸颊和耳根,凶巴巴的眼神渐转迷离,蒙上一层水雾,媚眼如丝。几分钟后,张元清抬了抬头,离开关雅的小嘴。
关雅半靠半躺的倚着车门。微短滚烫,微微红肿的小嘴里吐出急促的气息,丰满的胸腹激烈起伏。张元清则半撑着座椅,身子前倾,脑袋顶在车顶,微微喘息。两人彼此凝视,一个媚眼如丝,一个眼神炽热。
再来一次…张元清吞一口唾沫,腾出一只手,穿入关雅的臀部底下,轻轻一抬,便把她从座椅上托了起来。他在身子一倒,带动着关雅一起回到副驾驶位。
跑车的空间太狭窄,两人身体紧贴,张元清能清晰的感受到关胸脯的丰满和柔软,他放下座椅靠背,尽量扩展空间,让关雅的上半身能初底贴着自己。
他一手托住关雅的翘臀,操捏着充满弹性,但又无比桑软的臀肉,另一只手伸迸干恤,抚摸细腻嫩滑的玉背厚触摸到了文胸的背带。而从始至终,关雅都没有抗拒。
张元清再次含住关雅的嘴唇,这一次,他大胆的伸了舌头,挑逗着贝齿后的丁香小舌。
关雅最初是不愿意的,笨拙的闪躲,但随着他的抚摸,荷尔蒙逐渐分泌,渐渐动情,便开始半推半就,到最后激烈的回应不知过了多久,张元清感觉唇舌发麻,终于捧起关雅的脸,结束了漫长的吻。
眸子半眯的老司姬,微微睁了睁眼看他,似乎有些意犹未尽,而后把头埋在他胸口,两人微微喘息。大概有个十几秒的静谧,张元清搂着关雅的小腰,轻声道∶
”关雅坦,你带我回家吧,我能想到,外公外婆已经准备好刑具,等我回去自投罗网了。唉,外公那个人,当了一辈子的誓长,眼里揉不得沙子,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三道山娘娘的事。”关雅小声的哼一下。
张元清感觉到她心里已经没有怨气了,准确的说,是情侣间的温存、甜蜜,压住了怨气和怒气。灵钧说得没错,一场酣畅淋漓的吻,远比解释更有用,更能让她领会到男人的心意。但言语方面的安抚也不能少,张元清说∶
“我外公和外婆是明事理的,待会儿我们上次说清楚。”"你去,我才不去呢。"关雅翻了个白眼。
语气和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是冷淡疏远,现在是娇嗔。“也行”
张元清细细的摩挲着关雅紧致细腻的腰,她的t恤不知不觉间披撩到了胸口,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小腰又窄又细,腰线诱人,极低的体脂让肌肤触感紧绷滑腻。关雅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妩媚的瓜子脸,怒视张元清"你小姨为什么针对我"
“有吗”张元清一脸茫然”我寻思着她也没说谎啊,你当时不是这么跟她说的吗。”
关雅冷哼道∶"我是斥候,她那点小心思,瞒得过我的眼睛?她就是想赶我走,想让你外公外婆讨厌我。"张元清顿时大怒∶
"好啊,这个江玉饵,居然暗搓搓的针对你,自己没人要,就看不惯我找到漂亮贤惠的女朋友,看我回去不把她吊起来打。"关雅审视他几眼,撇嘴道"毫无诚意。"
算了,小姨属于七大姑八大姨范畴,而七大姑八大姨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人嫌弃的。她忽然妙目圆瞪,怒气冲冲道"别拿你三厘米的传家宝刺我。"
说话间,她换了个姿势,想避开什么,但跑车的空间就这么大,她身材又高挑,怎么都避不开那恼人的东西。张元清闻言,不服气道∶"明明是三十厘米的传家宝。"
“呵,三十厘米的针…嗯~你,你再顶我真生气了……”
"那你别动,你再动就软座变插座了。"
相安无事了片刻,关雅突然说∶
"那个喊你夫君的女鬼是怎么回事"
张元清心说,该来的还是要来啊,翻旧账是女人的通用技能。
"那是金水游乐园鬼屋关卡的boss,后来被我收为灵仆了,喊我夫君是她的设定,但其实我们关系很清白。"“真的”
"你这质疑眼神是怎么回事?我姓张不姓许。"张元清说的振振有辞,光明磊落。他和鬼新娘确实是纯洁的。
“那你那具阴尸呢灵仆附身阴尸…”关雅不说了,她相信元始能意会她的意思。
"我从你眼神里看到了猥琐,看到了变态,看到了邪恶,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再说,我姓张不姓许。"
"这又关姓许的什么事。""是另一个姓许的。"
到在他身上啼啼咕了几分钟,关雅从小男生身上爬了起来,坐回驾驶位,拉下t恤的下摆,拉下嵌在遮阳板上的化妆镜,一边整理衣衫,一边看向镜子,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肿了。又红又肿,难怪觉得嘴麻。
人生中第二次接吻,竟然被亲成这副鬼样子。"赶紧滚下去,老娘要回家了。"
关雅怒道。流,请勿外新疆青岛啤酒
……
张元清心情忐忑的键入密码,打开防盗门。
客厅里灯光敞完,晚餐已经结束,外公坐在主位,沉默的低头喝茶,男男一家也没离开,舅妈陪着小姨坐在客厅看电视,舅舅和表哥则陪外公喝茶。外婆在厨房刷碗。
饭吃完了,人却没散,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听见防盗门打开的声音,餐桌上的三个男人,客厅里的两个女人,纷纷望来。外公面无表情的看着进入客厅的外孙,声音冷漠而威严∶“过来!”
张元清乖乖的走了过来。
外公脸色严肃∶"那俩姑娘怎么回事,到底哪个是你女朋友。""关雅是我女朋友,另外一个真的是普通朋友。"张元清解释道。
"普通朋友为什么会来家里?她还能进屋,不是你带进来的,就是你告诉她密码了,普通朋友你告诉人家开锁密码?"外婆从厨房走出来,一叠声的质问。
这,这,您老一把年纪了,逻辑是不是太缜密了些?张元清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圆。这事儿要是能圆回来,那就太看不起退休警长兼警长夫人的智商了。张元清只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