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嫡孙女的目中无人气焰,那可比谁强,比谁都嚣张。
这是秦泽和秦宝宝永远都见不到的一面。
黄巍面皮抽了抽,“懂了,为秦泽啊?啧啧,你俩不是分手了吗。难道余情未了?那你早说啊,他要是你王家的人,我就放过他。可惜他不是,你又何必?被人家始乱终弃,灰溜溜的跑回京城,我搞他是为你出气。我都没让你说谢谢”
“啪!”王子衿抬手一巴掌。
包间顿时寂静。
想着要不要当中间人出场做和事老的唐文兵彻底傻了。
二十几号人,目光全落在王子衿的脸上,以及黄巍渐渐狰狞的脸上。
黄巍面色狰狞:“你再动个手试试。”
王子衿反手又一巴掌:“啪。”
被人扇巴掌的滋味,别说现在,就算以前他都没经历过。黄巍当场炸了,一挥手,把酒杯碗筷扫落在地,“我特么”
他话没说完,一桌人,十四个,“哗”一声站起来,每个人都冷冰冰的盯着黄巍。
赵铁柱和张明诚伸手握住啤酒瓶
黄巍脸色微变,进退维谷。
王子衿瞅着他,冷笑:“打你怎么了,你是想和我打架,还是和我王家打架。和我打架的话,可以的,你现在动手试试?我不知道你朋友敢不敢动手帮你,但我的朋友能把你打残信不信。”
“要么试试和王家打架,看你老子愿不愿意,看他愿不愿意为你和我王家掀桌子。下一届开会,老子或许希望再往上挪一挪屁股,我爷爷虽然退休了,但他要是出面“提点”几句,你猜家里老子能顺利吗。”
赵铁柱咧嘴:“算我赵家一个,反正我老子就我一个崽。”
“呦,黄家多厉害啊,吓的要死。”
“姓黄的,你舅不是在我外公手底下干活嘛,悠着点啊,好久没找乐子了。”
“啧啧,得了几年势,嚣张的嘞。”
一群人冷嘲热讽。
黄巍顿时不说话。
黄家崛起的快,根基不稳的弊端也随之而来。盟友少,人脉不足,这是每一个新崛起家族不得不承认的短板。
反观王家,那尊定海神针撇开不谈,王家是京城老牌家族,就像四合院里的老榕树,根深蒂固,你永远不知道它的根茎蔓延到什么地方。
盟友、姻亲、世交、门生枝繁叶茂。
别说扇一巴掌,就算把他打进医院,黄家也未必愿意和王家掀桌子对着干。
“废物,难怪只能通过家里的关系捞点钱,腰包鼓了,就觉得老子第一天第二,开始目中无人了,你是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先不提秦泽和王家有没有关系,即便没有,最多十年,你就会被他远远甩在后面,连背影你都看不到。紫晶科技是我的,东风有我的股份,你记好了,再敢动我的东西,下次就不是一巴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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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定在京城一家很有名的竹香园,江南庭院的装修风格,很受京城达官显贵的喜欢。出入此地用餐者非富即贵,高昂的价格摆在那里,普通人即便进来,看一眼菜单,也会默默离开。
临近春节,竹香园的生意并没有因此冷清,反而更加火爆,那些或在外打拼,或被丢到外地历练的官富二代等等,都已回了京城,在假期里吃喝玩乐。
王子衿一伙人来的有点晚,订的位置因过时作废,到竹香园时已经没有雅间,最后一个大包间刚刚也被人订走了。
“都是赵铁柱啦,非要打牌,来晚了。”
“多大的事儿,换地方呗。”
“可我就想吃这家。”
小团伙叽叽喳喳着,正准备离开,张明诚突然被人叫住了。
张明诚回头看去,喊他的人是同一个单位的同事,也是二代,叫唐文兵,两人平日里走得很近,张明诚八面玲珑的性格,跟谁都能走得近。
“文兵,好巧。”张明诚笑道。
“你也来这儿吃饭?哪号包间,待会我过来找你。”唐文兵也笑起来。
“正准备走,没包间了。”
“没了吗”唐文兵想了想,道:“要不跟我们一起?我们在大包间。”
“方便么。”张明诚犹豫道。
“方便,只要你们方便,我们就没问题。”唐文兵看向一群与自己并非一个圈子的二代,都是惹不起的二代们,至少他是惹不起的。
王老爷子当年便已是大佬,能和他同事的,职位何止不低,都是些实权人物,十几年过去了,自然也就爬的更高,走的更远。
大包间宽敞,足以容纳两桌人,两桌之间隔着一个水墨画屏风。包间四角摆着兰花,东侧是一个博古架,西侧是一个书架。窗户是古代那种木质镂空窗。
这本来是用于大型聚会的包间,今天被以黄巍为首的二世祖们包下。
一流的二代从政,二流的二代从商,三流的二代混吃等死。在座的七八人里,商政都有,皆以黄巍为首。
黄巍是京城人,但老子以前在江南地区任职,慢慢攀爬中,调到京城,直到朝廷更新换代,作为庞大班底中的一员,如期得到提拔重用。
属于新生派势力。
黄巍依仗父亲的权势,在商场如鱼得水,在京城,地位也水涨船高。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一点都没错。
最心高气傲的时候,一度觉得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二代们不过如此。在商城磨砺几年,稳重了,但也更自信了,不再把倨傲摆在脸上。
“黄总,有没有兴趣搞实业?”一个被父亲丢到山东小县城历练的二代,打趣道:“只要你过来投资,我就给你开绿灯,你拿钱我拿政绩。”
黄巍笑道:“你少害我,你那破地方,搞房地产都得血亏。现在做实业的,要么亏,要么举步维艰只求生存,做大做强的,又太过臃肿,傻子才做投资你。”
其他人纷纷大笑,插科打诨。
因为是老朋友,说话不怎么顾忌。
正说着,房间的门推开,说要出去抽烟的唐文兵回来,身后还领了一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