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那么容易死的话,维乔莱尔血皇的位置可坐不了这么久。”安德烈的目光离开窗边,直觉刺激着鼻腔和神经,他朝房门走去,“戴竹,你带来了什么人。”
“咚——咚——”
轻缓的敲门声响起。即便隔着墙壁,熟悉的气味也会顺着任何一个空隙钻进屋内,驱赶所有自由放松的气息。
戴竹一把推开圆窗,化作蝙蝠飞了出去,小蝙蝠像逃命的仓鼠,好不容易把身子挤出去,又要转身拼命把“逃生”通道锁死。
房间内属于另一位血族的气味弥漫,和主人的味道有着奇异的相融性。托生与他人的气息主动避让,防备着给予它“生命”的东西。
安德烈推门的手在情不自禁地颤抖,尽管他的情绪平淡如死水,对本源的共鸣依旧影响他的身体。
“来找自己的‘孩子’叙叙旧,看起来,我好像不怎么受欢迎。”
沃尔德伦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若有若无的笑脸和银匕首刺入心脏时一模一样。
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和拙劣的模仿者不一样,德里克的疯出于执念,沃尔德伦的疯出于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