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点别的事情,安德烈。”莱恩斯从茶几上站起,零那些暴虐的,荒诞的念头从脑海中撤去。
在安德烈带着攻击性的话语之下,是更加暧昧与禁忌的事情。莱恩斯知道他们向彼此露出的獠牙都与原始的食欲,或者暴力无关。那是除却鲜血,骨骼和疼痛之外更温和也更激烈的欲望。
思考这些而没有行动让他有些不太适应。
“加文?”安德烈问。
莱恩斯点点头。
“他的目标是你的躯体。”安德烈说,“一只惧怕死亡到宁愿更换肉体都要活下去的吸血鬼,的确很少见。他把你引去教堂,就是为了叫醒你血脉中属于血族的一部分。”
“严格意义上讲,加文并不能算是血族。”莱恩斯说。
安德烈皱起眉,露出询问的表情。
“加文·梅瑞狄斯。我猎杀的第一只吸血鬼,也是我的……父亲。”
“……”安德烈眼瞳微缩,直直地看紧莱恩斯的瞳仁,随后抿起唇,“你身上血族的气息会令我颤抖。”
“那是属于加文的血脉。”莱恩斯说。
由于维乔莱尔对加文的描述,安德烈一直认为加文是因为血脉驳杂导致的身体衰败,然而现在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我曾经银质匕首插入他的心脏,然后补上几颗银子弹,最终把他的头颅砍下整个焚毁。”莱恩斯说,“血族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仍旧能够存活,猎人就没有存在的必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