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惊恐的转头,喉口却已经说不出话。
戴竹收回手,指尖残留了一些血液。
于此同时周围的血族不断被割破喉咙或是折断脖颈。雨幕与浓雾是隐藏怪物的最好屏障。
安德烈弹了弹手指,用随身携带的手帕擦干净沾染的血液。
“安德烈!”
莱恩斯的惊呼伴着一阵冷风腾起,安德烈余光瞥到了身后一位猎人举着银刃向他扑来,随之而来的是更醇厚的血族气息。
“砰!”
暴起的血族胸口被血液浸染,直挺挺地躺了下去。
安德烈转身,一位满是胡茬,裹得十分严实的粗犷猎人放下枪,朝他扬了扬:“散弹枪,银弹。对付这群怪物倒是很管用。”
安德烈眯起眼睛,打量猎人,随后问:“塞缪斯?”
“不愧是血族。伪装总是没什么用。”塞缪斯说,“除了我,还有一个。”
他踢开地上沉积的尸体,从中扒出一个瘦高的神父,在检查他无恙后,回头挑衅地看了一眼戴竹:“你差点杀了司铎,这位尊贵的吸血鬼先生。”
戴竹不以为意,伸手扯了一把塞缪斯的胡子,扎手的触感让他惊奇:“不是幻想?”
“啪!”塞缪斯一把打开戴竹,“人类总要有点人类的小把戏。”
“你们怎么知道这里的,来密林做什么?”莱恩斯问。
“不是我们知道。”罗伊从“昏死”中醒来,“是教皇知道。”
古堡门口多了一小滩水迹,潮湿阴暗的环境另罗伊感到不安,更别提屋子里蹲着两只被教会记载在册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