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哼了一声,总算放过他,继而扳起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舌尖进来的那一刹,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白景离才意识到,这混蛋居然把他的手给咬出血了。
严子书和他唇舌交缠时,却又格外轻柔,仿佛重一点,就能把白景离搅化了。可是白景离心里却紧了紧,担心是严子书的记忆又出问题。
严子书把手指插进白景离的头发里,在他嘴边叹息一般地说:“宝贝儿,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的话?”
……看来记忆挺正常。
白景离咬唇不答。
严子书忽而从他身上起来,盯着他手上的血印看,然后起身去柜子里翻找。白景离动也不敢动,机警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很快拎着医药箱回到沙发旁,给白景离的手上药。
他轻声问:“知不知道你做错什么了?”
白景离冷冷地说:“我打你了,但我没错。”
严子书心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很快平息下来,“也对,这惩罚不是因为你打我,而是因为,你居然为了那个混蛋,反抗我。”
白景离淡淡道:“混蛋。”
“你说什么!”严子书彻底怒了,手里的药一扔:“你居然骂我混蛋,他才是混蛋!”
白景离干脆把视线挪向一旁。
“看着我!”严子书一把拽下他身上的家居服:“谁允许你穿衣服的?是谁给你对我放肆的权利!”
白景离被他脱光了,却依然像个冰雕似的,不假辞色。
严子书受不了这种冷漠的态度,直接把他压在沙发上。
实木沙发也受不了如此大的力道,被晃得咯吱作响。